李卫兵1，庞紫珊1，王滨2

2019, 0(05): 1804.

摘要 ( 2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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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14日武汉城市圈与长株潭城市群被确定为“两型社会”建设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被赋予先行先试的政策创新特权，率先开展“两型社会”建设的探索与实践。运用合成控制法，结合2004—2016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表明，试点政策对湖北省的经济增长、节能、减排和技术创新均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该结论经过稳健性检验仍然成立。这说明环境规制可以释放环境红利和经济红利，创造节能减排和经济增长的双赢机会。

健康人力资本、老龄化预期及其对储蓄增长的影响

王韧1，马红旗2

2019, 0(05): 1805.

摘要 ( 2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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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结构恶化及其对中国经济的负面影响正受到理论界的广泛关注，但人口结构并非外生于储蓄和增长。通过纳入对健康人力资本和理性经济人老龄化预期的考量，全面检验健康人力资本的实际经济效应及其具体传导机制，研究发现：第一，健康人力资本不仅可以影响人口结构变化，还能通过老龄化预期行为改变人口结构变化对于储蓄和增长的作用，健康人力资本改善是计划生育政策之外推动中国储蓄率上升和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第二，健康人力资本改善的经济效应存在结构性区分，伴随着少儿扶养比的降无可降，其借助于人口结构的正效应正趋于减弱，因此未来的健康人力资本投资应更多立足于强化个体对健康的良好预期和由此衍生的“行为效应”。

地方政府税收竞争、环境治理与雾霾污染

上官绪明■，葛斌华■

2019, 0(05): 1806.

摘要 ( 2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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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2007—2016年我国27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数据，采用空间Durbin模型及工具变量，系统地考察了地方政府税收竞争和环境治理策略对雾霾污染的影响。研究发现，地方政府逐底的税收竞争显著加剧了本地雾霾污染，对邻近地区具有正向溢出效应；环境治理强度对本地防霾治霾具有积极的效果，对邻近地区存在负向空间溢出效应；地方政府逐底的税收竞争抑制了环境治理政策的减霾效应，环境治理政策未达到引导良性税收竞争促进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目标。进一步研究发现，税收竞争和环境治理强度对大中城市治霾的影响显著低于小城市，且党的十八大以来环境治理策略的防霾治霾效果越来越显著。因此，需引导地方政府税收由逐底竞争转向逐顶竞争，在充分考虑城市异质性下强化环境治理政策的倒逼效应，并构建地方政府间防霾治霾的联防联控机制。

中央与地方支出责任划分的基本原则与改革策略

岳红举

2019, 0(05): 1807.

摘要 ( 1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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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出责任与事权存在固有属性、侧重点、实现途径和方式等诸多差异，也并非一一对应关系，两者具有不同的划分原则。事权和支出责任相适应，具有公共服务权利与义务对应性、财政收入与支出对应性的双重意蕴，两者实现公共服务的共同目标均需要市场经济体制与现代财税体制的协同配合。中央与地方支出责任划分应立足于提升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使市场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促进财政治理现代化。由此，在基本原则上，应秉承市场决定与政府有效相结合、地方自治与中央适度集中相结合、纵向公平与横向公平相结合。在改革策略上，应遵从合理化、民主化、法治化三个基本要求，符合中国国情、财政民主和绩效预算、财税实践变革的基本逻辑。

国家救助、地方金融分权与金融波动

苗文龙

2019, 0(05): 1808.

摘要 ( 2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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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国近年来的经济事实，通过建立包括财政分权和金融分权的双层多区域政府部门随机动态一般均衡模型进行分析，研究得出：在财政分权模式下，地方政府具有投资扩张和金融竞争行为，国家对商业银行的最后贷款和不良贷款注销等救助担保，实现了地方政府的金融分权；地方金融分权的深化直接体现在地方性商业银行负债规模比例和地方政府债券规模比例的上升，而这成为影响金融波动的主要因素。在“稳增长、防风险”的确定性政策下，国家救助可能陷入“救助—地方金融分权深化—金融波动加剧”的循环。因此，国家应适时采取对地方政府债券进行信用评级、管理地方债券额度、建立地方性金融风险动态监测预警系统等直接措施，以及根据不同层级政府支出的效率，理顺中央与地方的事权和财权、适度引入随机救助、建立金融权利与风险责任对等的匹配机制等长远措施。

人民币套息交易对股票市场的影响：理论框架与实证检验

王询a，任曾a，李金凯b

2019, 0(05): 1809.

摘要 ( 2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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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构建人民币套息交易对股票市场影响的理论框架，以及采用NARDL模型就人民币套息交易对股市收益率和股市波动率的非对称影响进行研究，结果发现：人民币套息交易对股市收益率的短期影响系数不显著，但长期影响系数在不同时期具有显著的异质性，即当人民币套息交易超额收益为负时降低了股市收益率、当超额收益均衡时对股市收益率的影响不显著、当超额收益为正时提高了股市收益率，且均不存在非对称特征；人民币套息交易对股市波动率的短期和长期影响系数在统计上均不显著，即目前人民币套息交易还不是股市波动率的主要原因，但从估计系数方向、大小及趋势来看，随着资本账户开放程度的加深，人民币套息交易对股市波动率的影响可能会逐渐显现并且不断增大。由此可见，人民币套息交易是影响中国金融市场稳定的重要因素之一，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和资本账户开放的过程中，应该将其纳入宏观审慎监管框架，防范套息交易对金融市场乃至实体经济的危害。

企业抛弃“旧能”能得到“新能”吗——基于组织遗忘理论的实证探究

王健1，黄群慧2

2019, 0(05): 1810.

摘要 ( 2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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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新旧动能转换过程中经常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现有研究对这一现象的解释相对有限。基于组织遗忘理论，尝试对企业抛弃“旧能”能否获得“新能”的问题作出解答。以中国环渤海经济带192家制造业企业为样本，从吸收能力、创业导向和环境动态性视角分析组织遗忘对创新绩效的影响机制。研究发现：组织遗忘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具有不确定性；在吸收能力、创业导向和环境动态性作用下，组织遗忘表现出对创新绩效的积极效应。

员工持股计划、人才专业性与企业有效创新

曹玉珊，陈力维

2019, 0(05): 1811.

摘要 ( 2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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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2009—2016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的数据为样本，考察员工持股计划、人才专业性与企业有效创新之间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实施员工持股计划的企业更可能实现有效创新；企业拥有的人才专业性会强化实施员工持股计划与企业有效创新之间的正相关关系；技术人员人才专业性和高级管理人员人才专业性均会强化员工持股计划的创新效应，且两者之间呈互补关系。

制度边界下文明冲突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双边贸易的影响

汪颖

2019, 0(05): 1812.

摘要 ( 2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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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2008—2014年“一带一路”沿线64个国家的HS07六位数分类贸易统计数据，运用面板数据高维固定效应模型，在有效控制其他影响因素的情况下，实证研究了制度边界下文明冲突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双边贸易的影响。研究结论表明：进出口国制度质量是文明冲突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双边贸易影响的重要边界条件，即进出口国良好的制度质量可以从制度层面降低文明冲突带来的交易成本和不确定性风险，进而减弱文明冲突给“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双边贸易带来的抑制效应，并且这种影响对于高契约密集度产品贸易更加显著。这一结论的重要启示是，即使“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文明差异较大，各国仍然可以通过提升本国制度质量来减弱和化解文明冲突可能导致的贸易风险，促进区域内双边贸易的发展。

互联网贸易、产品质量改善及本地市场效应——一个新的理论模型及来自中国的经验证据

张奕芳

2019, 0(05): 1813.

摘要 ( 1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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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对外贸易摩擦持续升级的背景下，通过本地市场效应保持对外贸易的稳定发展是当前值得关注的一个新思路，而贸易过程中互联网优势的提升及产品质量的改善可成为影响本地市场效应形成与扩大的重要因素。本文将互联网、产品质量及本地市场效应三个变量同时置于一个贸易分析框架，并从数理模型的角度进一步解释了互联网和产品质量对本地市场效应的影响机制。基于中国与30个样本国（地区）2006—2015年的相关数据，实证发现中国互联网优势的提升和产品质量的改善有利于本地市场效应的形成与扩大，且互联网在贸易中的运用能够显著强化产品质量对本地市场效应的促进作用。互联网和产品质量对本地市场效应的作用效果会随产品种类和进口国（地区）信息发展水平的不同而存在差异。加强互联网贸易建设，努力改善出口产品质量是中国本地市场效应形成与扩大的关键，而本地市场效应则是中国对外贸易平稳发展的有效保障。

股利平滑能发挥“市场稳定器”的作用吗

杨宝1，2

2019, 0(05): 1814.

摘要 ( 2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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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2004—2016年间沪深A股上市公司的数据，实证检验了股利平滑对中国资本市场稳定的影响。研究发现，股利平滑对稳定资本市场有积极的作用，其中的作用机理是股利平滑具有信号效应及能缓解代理问题。进一步研究发现，股利平滑能显著降低上市公司股价崩盘风险及股票错误定价。研究结论对有关部门实施上市公司股利分配监管具有一定启示。

审计结果公开对政府绩效影响的研究——基于跨国数据的经验证据

上官泽明，王少华，吴秋生

2019, 0(05): 1815.

摘要 ( 1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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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选取2008年、2010年、2012年和2015年99个国家的数据，研究了审计结果公开对政府绩效的提升作用及实现路径。研究发现：审计结果公开的及时性、全面性、清晰性和整改回应性质量特征可以有效提升政府绩效。进一步研究发现：不论是在何种审计体制的国家，审计结果公开质量都能有效提升政府绩效；而在权力距离大、男性主义强文化的国家，审计结果公开对政府绩效的提升作用更显著；在实现路径上，审计结果公开质量可以通过提高立法监督能力和公众参与程度来有效提升政府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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